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疾步走出咖啡厅。
洛小夕爬起来把包里的东西统统倒出来,在口红睫毛膏一堆杂乱的东西里找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子。
洛小夕不在,就替代她陪老洛下棋散步,先攻陷她的家人,怕什么洛小夕回来后不就范?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,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,“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就在这时,萧芸芸回来了,她跑得太急,停下来喘了半天气都没能说出半个字。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我太太受了伤,如果你们审讯结束了,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接受检查?”
“洪大叔,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可以帮到你。”
她懒懒的掀起眼帘看向陆薄言:“你不去洗澡吗?衣服帮你准备好了。”
她该怎么办?能帮陆薄言做什么?
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
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苏简安放下碗勺,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能这样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明白为什么。
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,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,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,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,应该重新开始,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。
没多久,苏简安疲惫的陷入沉睡。
“刚好七点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要不要再睡一个小时?”